体好像失去了力量,人往我身上倒下来。
像是饱含着水的海绵,那样重的身体让我不胜负荷。
“老师,好重。”我这么一说,他就道歉说“对不起”,但是还是没有离开身。
我抚摸着他的头,他的头发有日晒的味道。远处有蝉鸣声,野鸟高亢的声音响彻云雷。不知为什么我感到悲伤。一面抚摸着他的头,没来由的眼泪夺眶而出。这样的情形有过好几次。
一进入八月,副岛打电话到别墅来,说现在刚到达旧轻井泽的别墅。那时大概是下午两点吧。我们三人在阳台用完午餐,各自坐开来看着书。
是信太郎接的电话。一知道是副岛打来的,雏子就急忙跑到信太郎身边,从他手中把听筒抢过来。“我好想你呀。我马上过去好不好?嗯、嗯,没关系。我从这里叫计程车我记得那时雏子没有要信太郎开车送她到副岛的别墅。
一把电话筒放回去,她就用像在演戏一样的声调重复着大家都听到的对话内容,然后自己打电话到计程车那儿叫车。然后说要换衣服就上二楼了。
雏子那天晚上到很晚才回来。通常雏子和副岛见面都会在外面进餐,所以信太郎到九点还装着没事。
但到了十点、十一点都没有计程车的声音往别墅这方向来,坐立不安的信太郎忍不住打电话给副岛。
那时已过了十一点半了。出来接电话的副岛说,和雏子在傍晚的时候就分手了。
“这么说起来,雏子的样子有点不对劲。是有什么事吗?”信太郎被副岛这么一问,说“没事”就这么敷衍过去。”
等到计程车在别墅的玄关前停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一点。一直在阳台等雏子的信太郎和我跑步到玄关,看起来心情很好的雏子走进来,用很抱歉的口气说“我晚回来。”信太郎挡在雏子前说“到哪去了?”
雏子像在呕气一样撇了他一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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