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一时，”严锡命道：“彼时大明国内，到处是嗷嗷待哺的百姓，八大王随时能得到兵力的补充，今日之华夏，百姓安居乐业，还有谁愿意冒着杀头诛九族的危险，跟着八大王谋反？”
“这是孟养，华夏征服了孟养，让当地的百姓皈依为汉人，还要搞什么天主教，难道当地没有人反对华夏？”
“有，一定有，”严锡命道：“不过，在天命军面前，这些人不会成气候，而且，八大王与这些人合作结盟，到时候谁是盟主？”
“这……”
“八大王毕竟是外来之人，在当地土著的眼，与华夏、与天命军，并没有多大区别，当地的土著会认可八大王做盟主？”严锡命眯缝着双目，用余光打量着张献忠，“如果以当地土著人为盟主，八大王甘心人下吗？如果投靠土著，还不如投靠华夏……”
张献忠没有说话，却是将目光投向窗外，一颗不知名的老树，枝繁叶茂，枝叶在风翩翩起舞，而粗壮的树干却是纹丝不动，难道这是李自成建立的华夏吗？
“八大王可知，高立功为何让先生征伐孟养？”
“嗯？”
“八大王还记得，在孟养屠杀了多少土司和东吁的官员？”
“高立功这是断了本王的后路？”
严锡命含笑不答，这哪是高立功的主意？
“原来华夏都是一伙卑鄙无耻的小人……都是本王瞎了眼……”
“八大王息怒，”严锡命摇头道：“依属下看，这是高立功看在故人的份，在李自成到达昆明之前，给八大王效忠的机会，八大王手握重兵，即便投靠了华夏，李自成也会有所忌惮，如今八大王为天命军立了功，又与当地的缅人、土著结仇，李自成应该不会猜忌八大王了……”
“先生说，李自成朕的不会猜忌本王吗？本王在河南见过李自成，他可不是什么好鸟……”
“八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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