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如果可以，还真的不想和你为敌。”
“那你就不要和我为敌好了。”司马幽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用你的话来说，你和她们好歹这么多年的师兄弟。”
“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确实是我活下来后过的最轻松最惬意的，可惜，那终究是我借来的日子。还是，借我最讨厌的人的身份得来的。”说到自己的哥哥，他声音有些喑哑，有着不可压制的痛苦。
“姜俊弦，我就问你一句，这些年，都是你吗？”韩妙双问。
苏小小也直直的盯着他，看来他也很紧张这个答案。
“姜俊哲在离开姜家参加丹比的时候就被抓了，他根本没有参加当初的那次的比试。”姜俊弦说，“不过，以他的天赋，我想许晋还看不上他。”
“这么说，从头到尾都是你了？”韩妙双说，“师傅一开始收的徒弟就是你……”
“没错。希望他老人家在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不要太过伤心。”姜俊弦说，“不过，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着得到这个消息。知道的话，只怕会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发现。”
“他不会伤心的。”司马幽月肯定的说，“也不会后悔。”
姜俊弦望着她，笑了笑，不相信她的话。
“你以为，以师傅的聪明，会真的没发现吗？”司马幽月反问。
“小师弟，你是说，师傅知道？”
“不可能！如果他发现了，不会什么都不说。”姜俊弦不相信。
“师傅早就知道了。”司马幽月说，“他没有说什么，是因为，她从头到尾收的徒弟都是你，他收的徒弟是一个人，而不是姜家少爷的身份。就算你接近是带着目的的，他也没有怪你。”
姜俊弦听到她的话，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
“不可能，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他还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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