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丹药商店，每瓶价格仅售二十灵石，练气散的出货价便宜了三分之一。
第二次交易在五天前，来的是一个年人，将两万瓶练气液卖给了北区的八个丹药商店。
或许是看到销售火爆，这人将出货价提到了三十灵石，这个价位正好是练气散的出货价。
不过，练气散因为丹毒，不能频繁服用，不然会有强烈的副作用。
练气液却不同，它的丹毒只有练气散的十分之一，每月服用一次根本不会造成剧烈反应，哪怕出货价与练气散齐平，效果也只有练气散的八成，很多人也会优先选择它。
不过根据我们的分析，不管是之前的老者，还是之后的年人，应该都是一个人伪装的。
他的伪装手法很高级，但是有些个人习惯，不是没受过训练的人能够克服的。
如说，他在清点灵石之前，右手有轻微活动的习惯，这些小习惯当事人都不会在意，可我们不认为世界会有两个人，有一模一样的小习惯。
我们由此断定，老头和年人可能是一个人，并在这个基础再次向下推断，对方的背后很可能没有团体支持，或者支持的是个小团体，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人力，才会每次派出同一个人进行交易。”
范阳在主控智脑点了两下，点出了一个被模拟出的人物影像。
这个人大概有一米六八，偏瘦，性别男，没有面孔，也没有更多介绍。
“从他的肢体动作，谈判时的言行，还有走路的姿势，我们为他初步设计了一个人物虚像，并给他起名为a先生。
我们的a先生，应该受过高等教育，或者家学不错，因为他的谈判很有技巧。
同样，他的修为不会很高，因为在某个画面，我们看到一辆飞梭从他身边经过时，过了0.5秒他才反应过来。
这么长的间隔反应，说明他的修为不会很高，我们以筑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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