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实在是太快了。
当杨凡施展因果印记，那一瞬间，完全是身化因果，仿佛空间瞬移，但性质却又完全不一样。
要想拦截住杨凡，除了依靠绝对碾压的实力外，便只有同样领悟强大法则才行。
否则，根本无法切断因果。
看着灰袍青年，就这么被杀，凌孱和领头黑袍人，身上杀意几乎沸腾。两人掌控天地法则，形成比领悟更加可怕的压制力，如山岳般笼罩了杨凡。
但是，没用！
杨凡虽然没有掌控完整的天地法则，但对单独法则的领悟，已经达到了触及大道雏形的地步。
刹那间，另一位阵法师也死在了杨凡手上。
“龙无敌，你死定了！”领头黑袍人那嘶哑的声音中，带着抹之不去的浓浓愤怒。
杨凡置若未闻，身形掠动，又杀了另外四位黑袍人。
轰！轰！
凌孱和领头黑袍人，不断发动攻势，要拦截杨凡。
可惜，杨凡每次都能避开，那四位黑袍人，也不会束手待测。只是面对突破先天至境的杨凡，他们的反抗，根本没有用。
当杨凡击杀这四位黑袍人后，身形一晃，倒退了出去，和凌孱和领头黑袍人，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不过，杨凡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
被他杀的那四位黑袍人，在身死的瞬间，竟是自动化为了一篷黑灰。而后，更是彻底化为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杨凡目光凝了凝，想到了当初龟道尊将这些黑袍人，称之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
而且，第一海城还和在阴鬼域留下渡世灵舟的那位道主有关。
第一海城，很不简单！
不过，这又如何？
杨凡目光冷冽，对方既然对他穷追不舍，想置他于死地，那他也不会因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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