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接着开口道，他越说越顺口，将所有责任推到作者的身上。
源天芳盯着张森，张森盯着源天芳，两人目光仿佛有电，在半空交接产生无数的电光。
最后，源天芳重新从俯身直起腰，点头道：“好，这次我勉强相信你。”
“你本来就该相信我，我做生意童叟无欺，怎么可能有闲心去调戏客户，你以为写小说有那么容易吗？”张森一脸冤屈地说道。
源天芳这时取出已经变成粉末的手机，道：“你不是说售后服务是一百年吗？麻烦修一修。”
“小芳芳，你觉得正常使用手机，会变成一堆粉末吗？”张森额头青筋微微凸起，眯着眼微笑道。
源天芳有些尴尬，毕竟手机是她自己弄坏的，还是非常暴力的弄坏，她想了想道：“我可以给维修费用，这总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张森满意的点头道。
接着他回收粉末，直接给源天芳一台新的手机，总算将这麻烦的女人打发了。
他回到鲸鱼屋体内，鲸鱼屋继续慢慢的前进，他躺在红云上面取出刚刚源天芳给他的指针，眼睛定定的看着指针。
伟岸者指针据说永远会指向一位伟大的存在，无论它在什么位置，指针都不会有任何的偏移。
据说，持有指针者只要找到那位伟大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但只有一次。
张森曾经听说过这指针的存在，但真正见到实物还是第一次。
他取出全知小精灵，想了想又将全知小精灵扔进次元保险箱，毕竟他成为归一者时都没有搞清楚那位伟大存在是谁，全知小精灵很可能被修改了，不允许说出对方的名字。
况且，有些名字是真的不能乱说，说出来的本身就会产生不可预料的变化，现在他不是在永远国，可没有一国运气镇压一切，要是全知小精灵说出不该说的话，那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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