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多少冤魂？至少也上万了吧？”
“还记得人顶骨数珠做成的拘魂圈吗？”叶知秋点点头，说道：
“这件红裙子的威力，不在老鬼周隋文的拘魂圈之下，邪性差不多，都是利用冤魂的聚集，而产生攻击力的。不过，拘魂圈攻击人的魂魄，而这件红裙子却攻击人的血肉。所以，两位小师太的衣服，才会这么快被粉碎……”
如雾如雨脸色涨红，不敢接话。
“上万冤魂，是不是代表着这个妖怪，残害了上万性命？”柳烟继续问道。
“差不多吧。”叶知秋说道。
“可是上万之数，不是小数目，为什么不见记载？老鬼周隋文的拘魂圈，我还在野史上找到太平军的一些记录可以印证。这里的上万冤魂，又是怎么来的？”柳烟问道。
叶知秋耸耸肩：“鬼知道。”
“我知道……”如雾终于接茬，说道：“来乌程之前，我打电话问过师父了，师父说，这里是两千五百年前，吴越争霸的古战场……太湖之中，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水战，死者无数。这些蛆虫上面附着的冤魂，会不会是当年战死的吴越士兵？”
柳烟微微颔首：“吴越争霸？这倒是有些靠谱了。妖怪从河水里出来，这条河又连通太湖，说不定，真的有些联系。”
“不靠谱吧？两千五百年前，西施那个时代……”叶知秋不大相信，微微摇头。
议论间，那件红裙子已经被完全烧毁。
如雨说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
两个小尼姑虽然都有了遮羞的衣服，但是却没有底裤，时时都有走光的危险，自然想早点离开回到宾馆。
柳烟也能理解，点头道：“走吧叶知秋。”
“走吧。”叶知秋苦笑。
为了避免尴尬，叶知秋走在前面，两个小尼姑走在中间，柳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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