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对视：“一开始，我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那时候的你，并没有认清现实！”
说罢，陈凡转身离去。
没有人注意到，当他转身之际，表情中一闪而逝的心疼。
陈凡必须要让自己变得冷血，变得冷漠起来，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因为亲眼见到自己所发动的这一场争端结局的时候，感到自责。
他心中的痛苦，又有谁人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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