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了皱眉头。
“神机飞扬，你们都可曾记得我给你们讲过的兵书？”
面对陈凡突如其来的问话，两人都有些发蒙，赶紧躬身说道：“陛下的教诲，臣万万不敢忘。”
“很好，那今日朕就老考考你们，哀兵必胜的后一句话，是什么？”
话音落下，算神机与凌飞扬对望了一眼，整个后背瞬间便被冷汗浸湿。
“对不起陛下，是我等得意忘形了，多谢陛下提醒，好让我等及时回头，悬崖勒马。”
两个人同时道歉，神色中充满了真诚。
哀兵必胜的后一句话是，骄兵必败！
陈凡这是在侧面的告诉二人，即便如今已经拥有十成的把握取胜，也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须知再坚固的堡垒，也总有被攻破的一天。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越是在这等几乎能够确定胜局的局面下，越不能掉以轻心。
陈凡只是暗中敲打一下算神机与凌飞扬，他本人并没有生气，只不过是刚才两人的话，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还记得当年的跃马涧之役吗，那里现在好像改名叫白骨山了。”
“但是无论它改成什么名字，在我心里，它都是跃马涧，是我陈凡险些全军覆没，身死道消之地！”
“你二人，要引以为戒！”
话音落下，陈凡转身离去，这一刻他的背影，竟然透露出一抹萧索之意。
而听到陈凡提起跃马涧之役的算神机与凌飞扬，霎时间收起了所有对周晋联军的轻视之意。
整个人无比郑重。
跃马涧之役，那一次的失败也给了他们很大的打击，算神机受阵法反噬，险些身死，最后自爆了一条手臂才得以活命，后来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将这条手臂重新接回来。
而凌飞扬，他的父亲凌峰为了守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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