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夜亦舒身子一僵，怔愣了一下，他脸毁了是什么意思？
她推了推男人，他松开她。
伸出手，想要触碰男人的右脸，他侧脸，避开了她伸出手。
“把脸转过来。”她红着眼眶，声音低低的道。
似警告。
白淳于神情一窒，到底还是不愿意将他这丑陋的右脸给她看，身子往后微微缩了一下。
他很在意她，怕她嫌弃。
白淳于眼睛微微有些暗淡下来，将脸转过去。
她抬起眼，看着白淳于的脸。
伸出手，抚上那凹凸不平的右脸，将贴在脸上的东西给撕了下来，当看到他右脸那疤痕时，瞳孔骤然一缩。
跟鸡蛋大小狰狞疤痕，在白淳于完美的脸上，留下了斑驳的伤痕。
当女人的指尖触碰到他脸上凹凸不平的肌肤时，他的脸微微往后仰了一下，削薄的嘴唇在紧抿着。
夜亦舒突然抬手，狠狠地打了白淳于一巴掌。
眼眸泛红，白淳于英俊的脸庞被她猝不及防的甩了一巴掌，纤细的手指印落在上面。
“你就是个混蛋！”夜亦舒骂了一声，心口酸涩难忍到极点，委屈极了。
“我一直都不相信你死了……”
夜亦舒仰着头，唇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声音很轻，似在说给自己听一般，“可我做梦梦见你倒在血泊里，把我吓坏了……”
白淳于那双泛着湿润的狭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他除了说对不起还是对不起。
然后，他又听到女人对他说句：“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站起身，因为喝了酒有些站不稳，身子摇摇晃晃的，白淳于伸手扶着她的手臂，被他扯开，“不要你扶，你就是个混蛋，我恨死你这个老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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