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吗？为什么要救我啊，我好痛苦，好痛苦……”
夜亦舒使劲的想要挣脱顾允之的手，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顾允之眉心紧锁着，细细的薄汗从体内往外渗，他怕伤到她，也不敢用力，她才刚醒来。
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深邃的眸中似有若无的闪过几分湿意，滚烫的液体从眼角处轻轻的滑落。
看到她这样，他的心脏拧成一团，窒息的痛感袭遍四肢百骸。
他不愿看到这样满是伤痕累累的她。
夜亦舒突然就停止了挣扎，她坐在床上，携着复杂的情绪，紧接着便嗤然的笑了起来。
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要救我呢，我刚才好像看到他，他在跟我招手呢，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她的眸子带着几分茫然，温静的眉心紧紧的蹙在一起。
夜亦舒的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整个病房中。
夜亦舒的脸瞬间被打偏了过去，火辣辣的疼痛从脸上蔓延至心间。
“于深，你打我？”
夜于深攥紧了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手心处还残留着她脸上的余温。
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沉沉的眸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席卷着无奈和悔恨。
“夜亦舒，你冷静一点行不行，你这么想死，你有没有想过你儿子要怎么活下去，他是为了救瑾炎才……”
夜于深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双手攥成拳头，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了一般。
“你要是再寻死我也不拦着你，你好好想一想，他是为谁而死的！”
“哇——”夜亦舒一把抱住顾允之，大声的哭出来，越来越凄凉的哭声回荡在病房里。
顾允之抱着她，女人的哭声就像是把刀子一般将他本来就蜷缩成一团的心脏再度撕开。
自被夜于深打了一巴掌后，夜亦舒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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