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新药。
结果等到过一段时间，拿到新药的实验组病人有什么变化不提。
本来只是吃普通糖片的对照组病人，却有极个别的情况，病症真的会缓解。
这其中，就是心理因素在起作用。以为自己吃了解药，身体还真就向缓解病症的方向开始变化了。
杨凡翻了翻白眼：“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也是为了莜然好。只是现在的话，我们还是期望能听到实话，心里更有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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