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趴在桌子上写报告？”校长秘书抬起双眸，一脸的不可置信。
“因为那间实验室没有椅子。平时我们做实验都要站着。某些化学试剂需要高一点的导管，所以系里就没有安排椅子。那天，很多女生都穿着裙子，趴在桌子上写报告的确不方便。就在这时，张才发把手伸进我的裙子，可是我哦大声喝止了。”张小兰提起那天的事情，不免垂下头去。
“你穿的裙子很短吗？”秘书的问题让张小兰有些不快。
“就算我穿着比基尼上学，也不该被人摸，穿什么是我的自由，我的身体受之于父母，发生这种事情，你们怎么会觉得我们的穿着有问题？”张小兰有些激动，忍不住连声反问到。
秘书一脸吃鳖的表情，马上换了一个问题：“班级有人看到你被骚扰了吗？”
“有，后排的同学都看到了。班长被骚扰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张小兰没好气地道。
“班长是哪位？”秘书在偌大的会议室寻找。
班长起身，站了出来。
“你就是班长？”校长秘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是的。”班长抿着嘴唇回答。
“你……当天也穿了裙子吗？”秘书一阵好奇。
“没有，我穿的是牛仔裤。”班长强忍住内心的怒火，不想和校长秘书争吵。
“秘书，女学生们的穿着并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当天所有学生都看到张才发老师对两个女生实施了性骚扰。视频就摆在面前，我不太明白你非要揭开别人心中的伤疤，到底意欲何为？”赵立晨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冷声打断道。
秘书不过是在走一个过场而已，却被赵立晨挑三拣四，他心中自然不快。
“赵医生是心理专家，我怎么能和您比？从您的专业出发，的确不想给这些女生造成二次伤害。可是我们看到的视频也可能是有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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