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发现自己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方总，其实我并没有想告诉你这些，只是一开口就没有忍住，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心里藏不住什么事儿，包括有时候对待客户也是这样的，看不惯人家的家庭氛围，我都会直接劝客户抓紧时间离婚，因为我觉得，与其维持着一段空壳婚姻，还不如一刀两断，那样对两个人都是一种解脱。”
林珊带着有些歉意的语气说着，让方志强再度看了看她，却依然没有说话。
“而且，虽然当初的王霞跟冉宇明有那样的事，但我觉得王霞其实挺无辜的，对她的调查也让我发现，她有时候跟我挺像的，最起码在事业上，她也跟我一样，不愿意依附于男人，自力更生，这原本就是一份值得尊敬的精神，所以我告诉你这些，也是为了不耽误王霞的余生，至少，能认清冉宇明是一个怎样的人，对于王霞来说，也算是一种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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