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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说完这句话，没有半分犹豫，迅速往结界中走去。
这一次，碰触到结界的时候，她没有再受到阻碍。
反而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帮她拨开了那些束缚她的力量，让她能够前行。
就在即将穿透结界的时候，奚玥突然停住脚步，低声道：“君越泽，如果这次我能活下来，我会治好你的病。”
不是可能，不是也许，不是大概，而是……我会治好你的病。
少女的声音平淡，却充满着自信。
让君越泽都忍不住相信，如果少女愿意出手，他的痼疾就一定能治好。
直到少女的身影彻底消失，君越泽才露出一个浅淡若无的笑容，喃喃道：“天定之人……吗？”
“少爷。”一旁的季卫承终于忍不住问道，“少爷，你为什么要放奚玥离开？你就不怕她真的死在外面，或者落入东王手中吗？”
这个女孩或许是唯一能治好少爷的人啊！
君越泽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这一生卜筮无数，她是我唯一算不清过去未来的人。但是最后一次卜筮的时候，我却似乎经历了一场幻梦。”
“幻梦？什么样的梦？”
“奚玥被困在流光梵海阵中出不去，天医谷所有人全部惨死，包括诺谷主。奚玥……成魔，与神尊不死不休。暹罗大陆血流成河，所有世家统统覆灭。魔族从撕开结界，从魔域彻底进入人间。神域开始崩塌……还有许多场面，我记不清了。”
君越泽用着很平淡的语气，诉说着血腥如地狱般的场景。
季卫承却是听得心惊胆战。
君越泽继续道：“我不知道这是卜筮的结果，还是单纯的一场梦。我也不清楚让奚玥出去到底是对是错，但我想她应该有选择的自由。”
季卫承咬牙道：“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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