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奈儿伸手抚摸苏世捷的脸，手指摩擦着他的轮廓，看得很用力。
苏世捷恨自己知道一切，恨他如此了解夏奈儿……
如果他不知道，夏奈儿这样看着他，他或许是幸福的吧。
而现在，他如此痛苦：“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捷，谢谢你。”夏奈儿又投进他怀里，眼神一片死灰。
他们的感情，她早就放弃了。所以再痛再痛，她都可以抽身离开。
苏世捷最痛彻心扉的，无非是这段感情她这么容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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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奈儿怕第二天自己睡过了头，睡前专程叫李婶拿来一个闹钟，把时间调到八点，觉得太晚了，调到七点，后来想一想，还是调到了六点。
苏世捷看她反复拿起闹钟来把时间往前拨，最后她又要拿闹钟调到五点四十的时候，苏世捷截过立在了床头柜上。
不管夏奈儿因为什么而离开他，她离开得这么急切、毫不犹豫，都深深伤害了苏世捷。
“我只是怕明天醒不来。”
“别解释。”
“我……”
“我叫你别解释。”苏世捷嗓音微扬，好像是生气了。
夏奈儿刚想去看他，身体就被他撂在床上，宽松的睡袍被他狠狠地打开。夏奈儿闻到苏世捷身上有些许的酒味，他在泡澡的时候……喝酒了？
只有很烦躁的时候，或者很开心的时候，苏世捷才会喝酒。
显然，他并不是在开心……
苏世捷明明没有醉，明明知道要小心呵护她，明知道不能发生关系，在她的身体逐渐有感觉迎合他的时候，他还是没把持住进入了她。
他狠狠地撞击她，想要弄疼她，却在她蹩起眉头的时候又放缓地温柔。
“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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