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个弟子，果然身子都已经开始腐朽了。
从开始的大叫，到渐渐的，声音微弱，再到他的声音已经彻底消失，身子在一寸寸的腐烂，脸上的皮肉，在一块块的掉落。
石台上的弟子们，已经大部分扭过了头，转过了脸，不敢再看，有的吓得更是浑身发抖。
很快，一个好好的人，只剩下了一堆腐朽的骨头，连白色都没有了，只剩一地的黑色骨头渣。
“这就是腐朽之气？”吴凯惊讶的说，“这威力，也太强了点吧？”
“腐朽之气，是上万年十万年的时间才累积成为的，你以为会很简单？”李出尘反问，然后说，“别说是金丹，就算是虚神沾上了，也有死无生。”
“那他是怎么得到的？”吴凯看向了郑保忠。
“李济民继承皇室，手中的力量，谁也不知道有多少。”李出尘说，“这个小子能够得到腐朽之气，大概也是李济民给他的，他是怎么带进来，我竟然……”
忽然，李出尘皱眉：“我大概知道是谁带他和腐朽之气进来的了。”
“是谁？”
“陆狂。”
“二长老？”
“他是李济民的内奸，有他带领，腐朽之气被带进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吴凯一阵沉默：“二长老都是内奸，正阳门里，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内奸？”
“这些以后都不会知道了。”李出尘说，“这个小子，肯定也不知道别的内奸的，李济民做事，绝对会想到这些内奸被发现后的结果，所以，他们彼此之间，都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李出尘的眼神，在人群之中来回打量：“我以为我已经弄清楚了他们的底细，但是现在看来，我知道还很少，这些人里，说不定，还有别的奸细。”
吴凯低声说：“但是，你知道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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