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要小心一点啊。”
牛头点点头：“知道了，我们会小心的，对了兄弟，我问你个事。”
我穿好了寿衣，和云若对视一下，发现两个人已经跟那些排队进城的鬼类没啥分别了。
“嗯，牛兄，有什么问题，你问就是。”
牛头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们两个，是用什么办法躲过考罪石的检测的？又或者说，你们两个人，真的没有杀过人？
考罪石一向极为准确的，大凡手上沾染了鲜血的，都是红光罩体，为血煞之光，也就是造业。而后金光功德驱散红光，金光为功德，金光多于红光，是为功德大于造业，会放行至酆都城，而红光大于金光，则直接被送往十八层地狱。
但是你们两人，却没有丝毫的红光，直接就是金光罩体，这个我就看不懂了。”
我挠了挠后脑勺，看了看云若。
云若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同样笑了起来：“我们两个，真的没杀过人。我为鬼医，她是鬼蛊王，虽然我们征战无数，却根本没有伤人性命，至于功德。
我连鬼都救，何况是人？”
牛头和马面震惊的看着我，迟疑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在他们看来，我们长这么大居然连只鸡都没杀过，太不可思议了。
我对着牛头道：“牛哥，我也想问你个问题。”
牛头连忙道：“你问吧。”
“你和那孟婆吵架时说的那个棍子搅动忘川河的人到底是谁啊？”
牛头等着一对牛眼问道：“你连他都不知道，他在你们阳间可是家喻户晓啊！”
我长出了一口气道：“是猴哥么？我还以为那是神话故事，没想到还是真事啊？”
马面对着我道：“牛哥说的对。”
我看了看牛头，牛头翻译出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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