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话,钮祜禄氏死的时候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到了一个月前,便是七个月,这样的胎儿,确实可以生下来了。”
弘时有些匪夷所思地道:“这个儿臣也听说了,但可能吗,就算钮祜禄氏活着,也不该出现在准葛尔,还有她当时确实是中毒,钩吻更是致命的毒药,就算饶幸活命,也不该一点事情都没有,尤其是那胎儿。”
那拉氏长叹一口气,起身道:“本宫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但这一切都太过凑巧了,让本宫不得不怀疑,果郡王府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钮祜禄氏。”
“恕儿臣直言,若真是那个女人,皇阿玛应该立刻接她入宫才是,为何一直要拖了这么久才有所动作?”
“本宫也不知道,也许只有等所有事情公开的时候,才能知道究竟是本宫多虑还是事实如此!”在说完这件事后,她压下心中的忧虑道:“弘历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按照你的要求,推辞太子之位?”
“还没有,儿臣曾问过他,他说等回宫之后,再寻机会与皇阿玛说,兆惠他们的命还在儿臣手上,量他也不敢耍花招。”说到这里,弘时有些不悦地道:“不过他在说郑州之事时,耍了点小聪明,让皇阿玛罢了杨应熊的官,并将他押进京城受审,杨应熊这次只怕凶多吉少,这样一来,咱们在郑州的棋子就没了。”
那拉氏不以为然地道:“没有了再布就是,没什么好在意的,只要青山还在,就有取之不尽的柴。”
不论是那拉氏还是弘时,都没有猜到弘历真正的心思,也没有太过在意小小一个杨应熊的罢官。而,很多时候,一场燎原大火的开始,只是一点不起眼的星星之火。
五月二十五日,礼部按着胤禛的吩咐,备好了皇后仪仗,并将贵妃册封礼定在五月二十八日。
待到五月二十七,册封礼所要用的东西全部备下,吉服也由内务府命宫庭裁作制好。这个时候,宫中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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