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的感觉。
不仅仅是陈沐阳的迷妹们，还有张楚那些读者，他们都是潜在的听众！
……
“现在为止我签了多少本啊？”
张楚趁着喝口水的时间询问着，这坐在椅子上签售的感觉就像是被参观的动物，感觉上怪怪的。
周康扭头去问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差不多是420本，外面大概还有三四百人，今天你应该能签上千本，算是对你仁慈了。”
源源不断有读者从四面八方赶到燕大校园内，明明已经走了很多人，但偏偏总人数看起来就没少！
签一千本书对张楚来说的确算少的了，如果是提前几天在西单图书大厦那边做宣传，一天签出五千册来都算小意思。
“幸亏学校这边中午十一点多就不让进校了，我把那最后一批签完也就差不多。这可就浪费了南海出版公司那边辛辛苦苦调过来的三千册小说，得卖到什么时候啊！”
为了保证张楚的新书发布会有足够的货源，昨晚出版公司那边拉了一卡车的图书过来，结果看现在这架势会剩余很多。
钟良平摇摇头说道：“我们可以卖完的，有很多读者都是买了两本甚至三本的，你没发现有人排了两次队么？”
签售的简单规则就是一个人签一本，如果想要第二本的话就重新排队。
张楚的签名书非常紧俏，再加上现场看起来只有几百个人，稍微多排几十分钟就能轮到，有不少人都是从最前面然后到最后面，其中不乏有黄牛。
能卖出高价钱的签名书显然是黄牛们喜欢的，有时候闲鱼上转手一本张楚的签名书能到几百块钱，更有甚至被炒到了一两千块。
而成本仅仅是二十块钱的购书钱以及排队等待的时间而已，可谓是一本万利！
张楚他们也无法分辨出来哪些是真正的粉丝，哪些是黄牛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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