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踩在血淋淋的地面,仔细的打量这个小茅屋,两具棺材上面立着一个排位,写着啥,看不清楚。
秦哥,你看这是啥?
我顺着菜花所指,一只老鼠被银针穿着架在一个去了罩壳的马灯上炙烤着,油水烤的呼啦子响,一滴滴的留在马灯下的磁盘里。
我伸出手指沾了点,一闻,臭烘烘的,下面那玩意顿时又痒又麻。
妈了个巴子的,果然是这娘们居然在那话儿上抹的就是这臭烘烘的玩意,老子居然还天天美滋美滋的捅,想到这,我恨不得一刀切了小兄弟,省的恶心。
“咋了,秦哥,你脸色不太对啊。”菜花问。
我说,没事,我就是他妈有点犯贱。
然后我生气的冲到棺材边,怒吼了起来,桃红,你个小贱人,今天不灭了你,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菜花说,行,那你开棺吧。
我走到棺材边,刚要动手,一想不对,转过头问,那你干嘛?
菜花神色紧张的握着红线两端,死死的攥着铁坨子说,你可劲草这娘们,我给你看着,有我在你放心。
一提到这个草字,我老弟又痒了起来,胃里翻腾的厉害,狠狠的瞪了菜花一眼,我猛的掀开沉重的棺材。
棺材刚一掀起,一股黑气就夹杂着臭味冲菜花怀里的那只大公鸡头一歪就萎了,菜花扔掉死鸡说,我草,这么凶,秦哥你猥琐点,别中招了。
待黑气散去,我探头一看,一具尸体躺在棺材里长形的槽里,槽里面是黑糊糊的浆液,无数的虫子密密麻麻的围着,从尸体的丝袜、衣服来看,应该就是桃红这娘们。
若不是今天菜花破了她的形,谁能想到她会是一具尸体呢?
“菜花,咋整?”我问。
菜花没搭理我,走到排位前,仔细的盯着线香数了起来,嘀咕说:“秦哥,一共九支香,分三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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