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喇叭声，在身后十几米的位置响起。
公告牌是顶上去的纸板，很硬，她手扯了几下，没扯下来。
有的像看怪物，有的纯粹好奇，还有的恐惧，有的甚至不敢直视她。
前扫的阿姨，拿着打扫帚扫，好像怎么都扫不完。
许久，她声音弱弱的说：“上午的课上完后，我打你电话行吗？先去外面租个房子，宿舍里实在不能住人了。”
目光宁宁远去，馨馨小花园里出来，走了几步，正面迎来几个女生，手里都拿着传单，对馨馨指指点点的。
宁宁想了想，咬着唇瓣，没在说什么。
“你越是躲，那些落井下石的，就越猖狂，虽然我不知道背后谁针对你，非得把你往死里整，可是你走了，我害怕。”
“走，快！把传单丢了，别让她看见。”
是钟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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