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屁！再追下去，我非但不能成为蛇骑士，八成被它吞掉，成为‘蛇屎’！”
袁宁黑着脸说道。
他心有余悸。
刚才他看似生猛，被击飞出去还迅速回来，要继续碾压白蛇。
实际上，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不死状态差不多到了最后一秒。下一刻，袁宁就会力量、速度爆降好几倍，别说碾压这白蛇了，这白蛇发起威来，尾巴抽动几十下，袁宁估摸着直接成肉泥了，九死玄功都恢复不了。
刚才袁宁明摆着是色厉内荏，把白蛇吓走，这就是袁宁的终极目的。
好在白蛇临走之前，袁宁吸收了足够多的蛇血，体内九死玄功阳气都被压制，没了性命危险。
此时茅山之上一片狼藉。
茅山道观虽然没有被白蛇推平，但也受到波及，残破无比。
道观四周，尸体残肢到处都是，血液将半个山坡染红。
诡异的是，一个硕大无比，直径足有三米的，疑似空间传送门的灵界入口，悬在离地一米的半空之中。
它连通茅山界，穿过入口，就能到达茅山界内部。
“老祖，死没死？”
茅小旺查看茅宽老道的伤势。
“你小子先死，我也死不了！”
茅宽老道呲牙咧嘴。
他伤势很重，但好在没有性命之虞。他看着须发皆白，实际上身为五气境强者，身体比普通人强出至少十倍。现在把他弄下山，找家医院做手术，顶多一个月就能重新生龙活虎。
道观内还剩下五个茅山弟子，也都重伤，但除了一人被斩断一条手臂外，其余人早晚都能恢复。
“别他妈废话，茅山界已经开启，快进去，看看还有没有仙种灵药的残渣！”
茅宽顾不得自己伤势，向茅小旺说道。
“袁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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