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理直气壮的江国公夫人也灰溜溜地跟在后面走了。
皇后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受委屈，心里难受地不行，“陛下，海棠她……”
“皇后，你还有脸说话？身为国母，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人，连自己的侄女都教导不好，如何管理这偌大的后宫，如何母仪天下？”
皇后脸色一变，赶紧跪下，“陛下，是臣妾鲁莽了，臣妾向顾姑娘道个歉。”
“行了，你先回去好好反思吧，最近后宫的事情就暂时交给贵妃和德妃处理吧。”
皇后神色紧绷，却不敢在说什么，恭声应是，起身，眼神复杂地看了余悦一眼，带着人走了。
而余悦注意到，不仅仅皇后看着她，她身边的一个老嬷嬷也一直盯着她看。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那个老虞婆就是江海棠的祖母，当年将她丢在护城河里的人。
呵，不知她刚刚看着江海棠受罪，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呢？
不过看她的脸色不太好，估计心里也不好受呢。
但老虞婆一直盯着她，是怀疑她的身份吗？
确实，余悦的容貌与皇后有几分相似，只是她一直素面朝天，皇后妆容华丽，没有人认出来，也是正常的。
但外人看不出来，这个一直陪着皇后几十年的老虞婆那就不一定。
前世，不也是她见原主的容貌与皇后相似，起了疑心，后用了小伎俩，知道了原主就是皇后的亲女儿，告诉了江海棠，跟她、江国公夫人一起弄死了原主。
对，还有那个江国公夫人。
别看她和皇后是亲姐妹，其实啊，她心里可是恨死皇后了，夺了她进宫的机会，还夺了她的儿子，让她永远听不到亲生儿子叫自己的一声“娘亲”。
江国公夫人怎么能不恨？
所以，在她知道江海棠不是皇后的女儿时，她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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