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对对手指，乖乖道：“前两天他翻墙到了我家的院子里，说是来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不傻了，当时我本来很生气不想理他的，谁让他说我傻的。”
“后来，后来，”说到这，风未眠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给我带了好多冰糖葫芦和甜糕，我觉得他人也不是那么坏了，然后我就跟着他翻墙出去，他带我去额……哦赌场，那里虽然有很多人，但是……”
“风未眠！”
少女还没说完，东方九卿冷冷呵斥了一声。
风未眠小身板一抖，眼泪汪汪地看着东方九卿，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吼她。
心里很委屈，但是风未眠觉得可能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不然东方九卿不会吼她，垂着头，乖乖地不敢说话，那乖巧的样子看得人心直发软。
“东方，”余悦淡淡地看了一眼东方九卿，少女生前是一个落后小村庄秀才家的奴婢，死后又一直待在河底，而原本的风未眠又是个痴儿，她就如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她又怎么可能知道一个少女不能去赌场这样的事情？
而且少女也不是娇纵完全不听话的性子，相反她很乖巧，很听话，既然她不懂，好好教就是了，生气吼她就太过分了。
东方九卿吼完，眸中也出现了一丝愧疚，他也不知道为何在听到她说郑东林那个纨绔弟子好，还有跟着他一起去赌场时，心情会那么烦躁，他本也不是暴躁的人，反而他性子很克制和冷淡。
只是……
东方九卿也不知道自己的怒火从哪里来的？
但是在见到少女要哭不哭的样子，面色一僵，心中的怒火歇了不说，还有些心疼，正想说什么，少女却先他一步，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道：“九九，我以后不去了，也不翻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东方九卿感觉心好似塌了一样，也顾不上男女大防，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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