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只等着慕容殇回去后一一收拾。
也因着慕容殇的身份，余悦将自己的所有计划全都亲手毁掉了。
但慕容殇并没有以往的记忆，余悦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太震撼，太陌生了，他必须得到一个答案。
“慕容真。”这是余悦的回答，她没有说谎。
慕容殇眸光暗了暗，沉声问道：“那你是说以往的性格都是伪装出来的。”
“不算是，”余悦轻轻道：“在进入掖庭的时候，慕容真本就不想活下去了，以往的她死在了掖庭管事嬷嬷的鞭子下了。”
慕容殇心一窒，眸光很是复杂，少女会进入掖庭是因为谁，他无可辩驳。
“你很恨我把？”
余悦摇摇头，“以往的慕容真没恨过，现在也是。”
只是当初是无所谓，如今因为是他，所以恨不起来。
慕容殇顿了顿，还是问道：“母后的事情，还有这次天罚……”
“是我做的，”余悦没有丝毫隐瞒，眸光定定地看着他，轻声道：“曾经我也打算这么就算了，只是燕太后步步紧逼，我只能还手。”
“你……原本今日是打算杀了我的是吗？”慕容殇的声音很哑，吐露每个字都很艰难，就跟有个鱼刺横在喉咙间一样。
余悦握着竹笛的手一颤，低垂着眼帘，无人能看清她的眸色，淡淡颔首：“是……包括那个阵法也是为你准备的。”
“那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既然那个阵法存在，就证明至少来到神庙的时候，她还是想着杀了他的。
却原来她真的是那么厌恶她的？
那为何又再次改变了？
这几日她不再若以往对他抗拒、害怕，原以为是他坦露了心意，让她有所触动的，愿意靠近自己一分。
但他不觉得，既然她计划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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