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地看着阿九,问道:什么意思?难道把如此脆弱的毒蜘蛛放在虫王家中,不是极其愚蠢的行为吗?”
阿九平静地回答:“只要是善用虫子的人,就没有真正蠢到家的。那人将罐子吊在墙上,蜘蛛丝受热断掉。毒蜘蛛出来伤人。毒蜘蛛死了,那人便知道有人回到大屋!侥幸之下,毒蜘蛛将来人杀了,他就赚了。”
我顺着阿九的思路想去,说道:“只有虫王熟悉的人来之后,才会生火取暖!”我后背一阵发凉。方才吊着的毒蜘蛛,针对性极强。
阿九道:“没错。那人以为金蚕已被虫王带走,便留下不算太厉害的毒蜘蛛,哪知道你身上就带着了金蚕。”
我愤怒不已,骂道:“要是让我知道那人是谁,我非得痛打他一顿!”
毒蜘蛛化成了血水,是它们最悲惨的死法。
那放蛊之人,万万没有想到我身上有金蚕。我屋子里面的瓦罐碎片扫干净,全部倒在院子门口,若那人还藏在暗处,必定知晓毒蜘蛛的死法。
天色渐亮。我将火盆上的火烧得更旺,两人依旧在大屋客厅休息,毕竟分开危险太大了。
茶花峒的鸡鸣响得很早,闹了一阵之后,我睡意惺忪地醒了过来后,发现身上的道袍破旧不堪。已不能再穿,换上原来的衣服,发现去年冬天可以穿的袄子已然有些不合身,这一年过去,个子还是长了不少。
我换好衣服出来,只见阿九舒展手臂,手臂箭伤已经完全愈合,拳头挥动,霍霍生风!
我与阿九煮了些早饭,吃过之后,便准备去毒虫洞,看白师父在不在洞穴里,顺便找他打听一下最近茶花峒发生的事情。
我出门已有大半年的时间。对白师父甚是怀念。萤石洞穴孤独寒冷,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过得好不好。
雪依旧没停,变成了雨夹雪,山风尤为寒冷,路也不太好走,容易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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