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萌萌知道，瓦悖这是舍不得自己了。
顾萌萌踹了瓦悖一脚，倒是没有用什么力气，只是让他趔趄了一下却没有倒地。
瓦悖不满的回头瞪了顾萌萌一眼，顾萌萌却是咧嘴乐了，道：“你瞅啥？以前都打不过我，现在更打不过了……”
瓦悖白了顾萌萌一眼，道：“这个大雨季白出来了，都没干架。”
顾萌萌道：“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诶，我现在懂一点心理学，要不要给你治治？”
“滚。”瓦悖不客气的低吼了一句，然后斜着眼看着顾萌萌问：“大雨季结束之前……我帮你处理掉那个残废如何？”
那个残废……
克厄。
顾萌萌的唇角勾了勾，道：“如何处理？杀了么？”
“不杀留着过年？”瓦悖不答反问。
顾萌萌仰了仰头，唇角带笑，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凉意：“我这一生，还是头一次恨一个人呢。他若轻易就死了，岂不是对不起这份殊荣？他加在莱亚、池轩和斯内勀身上的东西，我需得一笔一笔的讨回来，再追加一万年份的利息，才能平复我这受伤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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