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会想到,在天空中追踪一个人会这么辛苦。下面那人过河后即快马加鞭不眠不休地往北赶,安可以跑得比他快,但怕跟丢了,只得亦步亦趋地紧跟着。夏日的太阳本就毒辣,即使人家在树林子里面穿行,享受那荫凉的时候,安照旧得忍受没遮没拦的阳光,但还好没下雷雨,否则飞在天上倒真有点危险了。但最要命的还是生计大事。那人可以在经过市集时俯身抓两个包子煎饼地了事,安怕暴露目标,不敢骤然降下去拿了包子就走,怕太惹人耳目,被前面人知道。总算是下午时分经过一片桃林,安见下面无人,忙窜下去摘了一大堆解饿。
下面那人看来是有备而来,每跑一段路,马似乎跑累了,前面就有人牵着匹好马在路边侯着,那人二话没说跳到好马上继续赶路。安忍不住想,如果是满人组织的对她的暗杀,他们现在在汉人占领地带即有如此势力,看来这个满人组织不小,依这一路她所受暗杀来看,人数还在其次,其组织之严谨,人员之隐密,非其他江湖帮会可以比拟。看来未来如果查到源头,即使把个出主意的头儿杀了,也未必能捣毁这个组织。想到这儿,安原来咬牙切齿要那主事人好看的念头开始有所转变。
夜晚时分,那人到了一个大城,安不认识这地方,但见那人马速减缓,想他应该已经到了目的地。那人进城时候手里举着一块牌,守城人一见这牌就放了他进去。安就着灯光瞧清楚了,下面守城人穿的就是满清旗军的衣服,心里一动,想是应该到北京了吧。既然那人举的牌子在战事发生的城门口可以畅行无阻,毫无疑问,他一定是旗人中的哪个实权人物的手下。这就进一步印证了安在南京第一次遭袭时候的猜测。
那人在城里兜兜转转,转进一处四合院,只听他进门嚷了声:“累死啦,打水来,准备酒菜。”便没了别的下文。安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家眷仆人来来往往地伺候他,馋涎欲滴地闻着酒肉之香,而这时候她的鼻子似乎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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