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先的吴子玉啊！我说你怎么这么稳得住，原来早已经把你的心腹大将派过去了。”
曹锟沉吟了一下，道：“嗯，韩百航这个人才堪大任，不错，不错啊。”
“得大总统一言褒奖，韩百航若是知道了，必然欣喜。”
“你转告韩百航，只要他能扭转战局，江南大胜之日，我曹锟升他中将衔，许他的第三师扩军三个团！一应装备都由政府提供。”
吴佩孚一听这话，眉头间颇有喜色，赶紧行礼道：“子玉代韩师长谢过大总统。”“不必谢了，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江南丢了，他也不必回来了！”曹锟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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