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全很快就被带了上来，一下子跪在地上。巩天宁斜着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就是土匪头子？你叫什么名字？”
张万全战战兢兢地说道：“小的，小的叫张万全。在水寨里面排行老三。不过所有的事情，都是徐天雄干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听命令的小兵而已。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军爷明鉴，军爷明鉴。”
巩天宁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对于张万全的话有些不耐烦，简直就是废话连篇，唯一有用的话，就是他承认自己是土匪的一个头子。
“你怎么看？”巩天宁转头看着秦瑞问道。秦瑞站得好像一根电线杆一样，说话的声音也跟木头一样，直愣愣没有一点情感的波动。
“首先让他交代水寨的位置，合理安排人手，其次派人增援史大柱，我觉得他根本不肯能将韩百航捉回来，最后。”秦瑞顿了一下，看向张万全说道：“他留下一张嘴说话就可以了吧？”
巩天宁想也没有想就点了点头，还没等张万全反应过来呢，秦瑞出手如电。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张万全的一条胳膊，便软绵绵地挂在了身上，同时张万全的惨呼声传了出来。
巩天宁看着惨叫的张万全，怔怔地说道：“我还以为你只是随口说说的。”
秦瑞拍了拍自己的手，没有回答巩天宁的话，而是看在张万全说道：“留下你一条胳膊，只是为了方便你把图画出来。起来吧，我要把你的两条腿折断！”
秦瑞的声音清冷平稳，不带有一点情感的波动，就好像我们平时说我该睡觉和吃饭一样。
不过落在张万全的耳朵里面，却是立马收住了自己的惨叫，对着巩天宁磕着头哭诉道：“我说，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秦瑞不由自主地挑了下眉毛，这是他今晚最明显的一个表情了，似乎对于张万全没有站起来，感觉到很不耐烦，正要伸手的时候。巩天宁急忙拉住了他说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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