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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3 / 5)

如果留子,便只能剖腹去婴,如果两个都要的话,那便恕老朽无能,一个都留不住。”

杨嘉许觉得,这辈子他都没听过这么冰冷无情的话语。

这些字都很平常,可怎么组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剜心的利刃?

陈乐佳躺在床上,用力的抬着沉重的眼皮,就看见了杨嘉许那张木木的脸。

当任何表情都已经表达不出来内心的悲伤时,人们就只能麻木的,听从命运的安排。

“杨嘉许……杨嘉许……”

那个在床前忙活药童大声喊,“杨嘉许,谁是杨嘉许?她在喊杨嘉许!”

杨嘉许脸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他愣愣的问那大夫,“杨嘉许,谁是杨嘉许?她在叫杨嘉许。”

那大夫终于面露了点儿不忍,提醒他,“你不是杨嘉许?”

杨嘉许又反应了两秒,“我是杨嘉许,我是杨嘉许!”

手里的那包白糖糕又被他扔在了地上,他终于完全回过神来,踉跄着跑去了床边。

陈乐佳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杨嘉许一蹲在床边,她就拉住他的衣领,凑近他的左耳,“留……子。”

说完这两个字,她就失力倒回了床上。

可是,杨嘉许的左耳是聋的。

小时候,被杨夫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给药聋了。

宽大袖袍下的拳头紧紧收紧,指节都泛出了死白色。

床上那张煞白的脸映入眼中,血淋淋的事实终于狠狠将他一耳光打回了现实。

杨嘉许豁地站了起来,对那大夫说:“留母。”整个孕期,陈乐佳都对上次她差点小产时,他那句‘留子’耿耿于怀。

那时大夫压根儿就没问他留子还是留母,他脱口一句‘留子’。

后来陈夫人愤然把这件事讲给她听,她当时还说:“肚子里的这块肉才跟他一个姓,他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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