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无计可施,还是病极乱投医,于是便不自觉地跟着陈白起的步调走了。
他与其它人相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得了决定,便扯了扯衣襟,眸聚星辉,道:“其实,我们乃是墨家。”
陈白起一听,虽心中早有预料,但面上却状似惊讶地问道:“哦?那这次秦宫刺杀赢稷一事,莫非……”
幺马立即打断,他沉眼严肃道:“此事与我等并无干关,其实……嗳!”一提起这事,幺马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来。
“……”嗳什么嗳?陈白起被挑起的好奇被他这一声“嗳”给搅和了,顿时很想翻白眼。
这时,立于一旁的那位美髯善目的中年人举步上前,他接过话头道:“此事说来话长,在下墨者昌仁。”
陈白起见他向她自我介绍,便知他这算是基本认可她了。
要说这战国时期的人倒是比后世的人更为耿直与单纯一些,他们崇尚理想主义与公理道义,没有那么多的狡诈与阴险的心思,哪怕是城府最深的诸侯士族亦是从小被教义长大,宁彼着一张名曰“纪律严明、循礼有序”的皮,亦不会剥开内心中那一层“狭隘、卑劣”来放飞自我。
否则,又岂能仅凭她这三言两语便能博取到他们的好感。
尤其墨家,曾是显学一派,讲究以兼爱为核心,以节用、尚贤为支点,自是一群光明磊落之辈,不会以小心之心来度它人。
“昌先生。”陈白起向他行了一个晚辈礼。
昌仁却摆手:“昌仁可担不起陈郎君先生一称,直接称呼我为昌仁即可。”
陈白起见此,亦笑道:“直呼长者名讳倒也不妥,不如便唤你为昌叔吧。”
昌仁面含笑意,颔首。
礼多人不怪,哪怕是素昧平生,亦可一见如故。
昌仁抚了抚黑亮修剪整齐的长须,再讲道:“有些事亦不怕直说了,如今的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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