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我们的身份?”宋礼道:“王爷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就说我们是日本商船。”
“原来是日本商船难怪那么像大明船,靠上去给他们补给淡水,记得要谈好价钱。”汉斯放下了戒心,尽管他很奇怪没听说过日本有这么大的商船,也没见日本人打出过本国的旗帜,为什么会在这里碰上了。
“好像不对。”汉斯又拿起望远镜,向着对方的船只看了过去。一看之下他大吃一惊,因为对方的吃水居然非常浅。商船总是希望载得货物越多越好,所以重载的商船大多吃水很深,船舷能露在海面上一米多,防止被海浪打翻就可以了。哪里会像这艘所谓的日本商船,船只轻飘飘的,显然完全没有载货。可惜汉斯怀疑得太晚了,不等他想出问题所在,双方已经渐渐接近了。
宋礼见到时机成熟立刻命令道:“开炮。”船头被帆布覆盖的地方迅速掀开,露出了两门并排放置的三千斤佛朗机炮。这种火炮相对于红衣大炮射程短威力小,但装填迅速炮弹散布面大,在短距离内射击比红衣大炮更有优势。
这些海盗非常有经验,他们在炮管里放置的都是葡萄弹,这一炮下去,密集的霰弹直接覆盖了迪克尼斯号的前甲板,那些跑出来看热闹的水手顿时躺倒了一片。
“快,扯起满帆,换链弹。”宋礼大声命令着,水手们推动起绞盘,很快将帆挂了起来。刚才宋礼按照欧洲人的通例,下半帆以示自己没有攻击力,结果让对方放松了警惕。可是那些尼德兰人却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做法对于欧洲船来说等于放弃了战斗力,因为软帆要重新悬挂,需要很多的人手配合花费很多的时间,这会给对方很长的准备时间。可是东方所用的都是硬帆,只需要利用绞盘,直接将帆拽起来即可使用,根本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思维惯性决定了尼德兰人的结局,他们见到对方下半帆就放松了警惕,根本没有做好战斗准备,而迅速拉起满帆的海盗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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