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这……这只是个比喻而已！类比懂不懂啊？不懂的话多读书啊！”
厉封爵没有说话，眉目间忽然有点郁郁。
唐子萱一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
一千个日夜，差不多就是三年的时间，他们虽然认识了十年，但中间分离的时间太多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竟然没有三年那么久。而且，还有大半年是在误会中度过的。
这么一想，还真是有点心酸。
“喂……”唐子萱轻轻地叫了一声。
“干什么？”厉封爵问。
“我们……真的不能继续走下去了吗？”唐子萱轻轻地说，“那天在看守所门口的话，如果……如果我承认是一时冲动，你……你还会不会……”
“唐子萱，覆水难收，你懂吗？”厉封爵的声音冷淡，“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不能后悔的，婚姻这种事，也能开玩笑吗？”
“你……你就不能纵容我一回吗？”唐子萱艰难又难堪地说，“就一次，不行吗？”
“不行。”厉封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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