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天一样，留了一条缝，张莉在床上睡的很熟，一缕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映在她的脸上。她的表情很奇怪，时而笑，时而皱眉，看样子是陷入了梦里。
平安和昨天一样，斜靠在婴儿床上。呢喃着只有他能听懂的话。
我没作声，推开门后悄悄走了过去，平安的小嘴一张一合着，吐字根本不清晰，小手不时的举起一下，就好似面前有人一样。
每说出一句话，他都会停一下，做出倾听的姿势，就好似在和人聊天。
又做了一个倾听的姿势后，他的小眉头皱了皱，缓缓转过了头，嘴角咧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你到底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失控的把着平安的小肩膀，咬着牙喊了起来。
“哇哇！”
平安的小嘴一扁。大声哭了起来，可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满是得意之色，他是装出来的。
“你干什么？”
果然，哭声一起，张莉条件反射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对我大喊着。
“没干什么！”
我闷声回了一句，松开了手，平安向后一倒，栽在婴儿床内，哭声更大了，那对小眼睛瞬间恢复了正常。
“有你这么当爸的吗？”
张莉走过来直接给了我一拳，抱起平安后连推带搡的把我赶了出去。
回到房间，张茉缩在床角，和昨天一样的姿势一样，根本分辨不出是睡着，还是醒着。
我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她的呼吸突然乱了节奏，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我知道你没睡！”
我盯着她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自打我回来，她便一直是这种态度，无论是对孩子，还是对我，从来没有露出过笑模样。
之前我以为她是得了产后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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