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此情此景下，孟凡抬了抬手，开口刚想说什么，竟突然产生了一阵晕眩之感，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喃一句，“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却不知道他在千味楼无意中喝下了长孙兰的极欢液，药效已经上来了。
“茭白，怎么了？”见孟凡有些不太对劲，芍药关切的向孟凡身旁挪了挪，犹豫一下，将白皙的小手，贴在了孟凡的额头上，随即皱起了眉头，“好烫，是生病了么？”
“不会吧？”孟凡摇了摇头，瞧了芍药一眼，问道，“你突破斩四时，身体有什么不对劲么？”
当初他和芍药在周家附近的小巷子里打过一场，知道芍药早已经登了天门。
“没有。”芍药肯定道，“只会感觉更好，并没有什么异常。”
“兴许是……”孟凡想了想道，“我被常冠玉那帮牲口灌了不少酒，难道是酒醉后突破的后遗症？就跟世俗界的酒驾一样？”
“世俗界……酒驾啊？”芍药听得懵懵懂懂。
她以前和周茭白独处的时候，他经常会给她讲一些世俗界的事情，比如说世俗界会有车展，车展上会有跑车，那些跑车马力有多大，扭矩有多大……但她都是听不懂的。
也知道周茭白曾花大工夫，收集了一些跑车的模型，视为珍宝。
孟凡在周家给周茭白送灵的时候，也曾见过那些模型。
现在听到孟凡如此说，芍药不仅不意外，还感觉很亲切，同时也放下心来，以为孟凡真的是有些醉了，便歪了歪头，轻轻依靠在了孟凡肩头，抬眸瞧着他的脸，吐气如兰道：“茭白，我们还能……能像以前那样么？”
这一接触不要紧，孟凡顿时如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颤，意识紊乱了起来，小溪的影子随即浮现在眼前，正冲他暖暖的笑着，还说着同样的话：“孟凡……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么？”
于是孟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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