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抬起拳，落下去，再抬起来，再落下去……
如此往复着。
声不绝于耳。
每打一拳，他都会对那人说一句：“谢谢，谢谢！”
那人七窍流血而死。
可临死，他也不知道孟凡为啥对他说谢谢……
“哥哥啊！”火灵望着孟凡的身影，翘起了嘴角，“真帅，帅死了！”
“天火，你保护一下小婉。”孟凡站在屋脊上灿然一笑，“哥清理一下剩下的小虫子们！”
“好！”火灵点了点头，挡在了被小纸人护着的叶小婉面前，手持长弓，姿态凛然。
“这应该就是一场梦……”
一直没说一句话的叶小婉，看着厮杀的人群，眨了眨美眸。
她是和蔡魏他们一起觉醒的，然后就一下子傻了。
直到现在还是恍恍惚惚的，悲惨的家庭，悲惨的身世，直到遇到了孟凡……
“这个梦好长，我现在是山子哥的丫鬟，嘻嘻。”
叶小婉巧笑嫣然。
没过一会儿，整条街安静了。
地上有残缺不全、密布着深深刀伤的尸体；
有商贩来不及撤走的摊位，倒在地上，兜售的东西洒落了一地；
有在仓皇逃窜中，掉落的鞋子，上面沾着猩红的血；
有断裂掉的长刀，依稀看到上面刻着四个字，出生入死……
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只有血腥气兀自飘着。
呵，一场短暂而又惨烈的战斗。
“哥，他们死光了。”
当孟凡回到他身旁时，火灵将弓放回了背上，将自己小手放在了孟凡的大手里。
“嗯，死光了。”
孟凡点了点头，紧紧握了握那只小手，怕他会走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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