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定这只旱魃吸食了这许多人血以后,已经成了旱魃王,但只要准备充分,人手齐全,为师自有对付它的法子。”张恩溥信心十足的说道。
刘大少点点头,嗯了一声,从背架里挑选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瓶装有黑狗血的竹筒,还有一叠张恩溥这几天赶制好的黄符,已经放在祖师爷香炉前熏陶了十二个时辰,虽说灵性赶不上龙虎山那里得天独厚的正宗符咒,但也总比没有的强。
刘大少这样想着,将黄符递给张恩溥。张恩溥点点头,从布袋内掏出那只乌黑的罗盘将一沓黄符压在了桌角上,免得被从窗子吹来的冷清夜风给刮得到处都是,而此时,屋顶上已经传来了滔天的鼻鼾声,显然,哪两个精英猎户已经和周公约会去了,张恩溥不觉摇了摇头。
准备完毕后,刘大少依偎着张恩溥再次坐下,外袍有些容纳不了两人的身体,张恩溥轻轻的将外袍往刘大少那边拉了拉,盖住了他的整个身子,自己则已经露出了半只胳膊,刘大少也没在意,笑了笑后,便密切的注视着门窗,两只耳朵时不时悠动几下,听闻着屋外蛛丝马迹的动静,张恩溥盯着罗盘也默不出声,半响后双目微微一合,开启了阴阳眼,闭目养神起来。
山风吹得村里的几颗树柏哗啦作响,常常有吹飞离树的落叶飘到村民们屋外的窗户上,发出阵阵脆响,村上的家禽家兽也老实安静了下来,偶尔还会听到呼呼风声中夹杂传来的几声虫鸣。
时,是天地阴阳交迫的时刻,为阳作息,阴管天地,而那个应该出现的东西,终归是如张恩溥所料的那样,忍不住性子了。
白二癞子家屋内漆黑一片,冷凉的山风吹得围院的篱笆左右晃动,显得不堪一击的同时却又始终未能被吹塌,些许被风速带动的落叶飘落到白二癞子家门口,正要碰着窗户,却又被一股更加强劲的风给吹散到了一边。
一个黑影停在了村头,带着阵阵阴风,此刻正值月黑风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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