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绘里小声地咳了几声。“那个人很了解你的事。”
“那个收费员?”
“是的。nhk的人。”
“然后他说你是小偷。”
“不是在说我的事。”
“是在说我吗?”
深绘里没有回答。
天吾说道。“不管怎么说家里没有电视,我们什么也没从nhk那里偷走。”
“但是因为没有开门很生气。”
“这也没关系。生气也没有什么。不管说了什么,绝对不能开门哟。”
“不开门。”
这么说完之后深绘里突然挂断了电话。或许也不是突然。对她来说这时放下听筒是极其自然富有伦理的也说不定。但对于天吾的耳朵来说,多少是突然的挂断方式。天吾很清楚,想要推测深绘里在想着什么感受着什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就经验法则来说。
天吾放下话筒,回到父亲的房间。
父亲仍然没有回到房间。床的被单上还留有父亲的凹痕。但是空气蛹没有出现。房间沾染着微冷傍晚的黑暗,只有不久前存在于此的人残留的一点痕迹。
天吾叹口气,坐到椅子上。两手放到膝上,长时间地凝视着床单上的凹痕。之后站起身来走向窗边,向外望去。防风林上流淌着晚秋的云,已是许久没有看见这么美丽的晚霞。
nhk的收费员怎么会【很了解我的事】呢?天吾不明白。之前也有nhk的收费员来过,大概一年前的时候。那时他站在门口,仔细地向收费员说明房间里没有电视。自己也完全不看什么电视。收费员不是十分理解他的话,嘟嘟囔囔地在嘴上抱怨着,再没说什么回去了。
今天来的是那时的收费员吗?确实还记得那个收费员叫他小偷来着。但是同一个收费员一年之后再来,说是【很了解】委实有些奇妙。当时两个人无非是在门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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