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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7 / 15)

是和母亲姐姐们并没有什么要说的话,和她们在一起也不觉得眷恋。她们想要的是作已经不要而弃置了的那个他曾经的模样。为了再现那个自己,他就必须做些不自然的表演。名古屋的样貌看上去也奇怪地疏远而乏味。作想看到的或是所怀念的,在那里已经什么都找不出了。

另一方面,东京对他而言,只是凑巧居住的地方。以前是学校所在的地方,而现在是工作的地方。他是因为工作才所属于这里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义。作在东京度过着规律而安静的生活。就像是被国家通缉的亡命之徒在异乡,为了不在身边引起风波,闹出麻烦,为了不被剥夺居留许可证,而小心翼翼的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他是把自己当做人生的亡命之徒来活着的。而东京这个大都市对这样想要匿名生活的人们来说,是理想的居住地。

作没有称得上亲密朋友的人。只结交过几位女朋友,不久便分开了,平稳的交往关系和和平的分手。能进入他的内心的人一个也没有。可能因为他自己并不去寻求那样的亲密的关系,而对方也并不深度的渴望着他,大概是一半一半吧。

多崎作坐在新宿站的长椅上想道,我的人生在20岁起实质上就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了吧。那之后的人生就好比温和的风一般静静地吹过他身旁,不留给他伤痕,也没有悲伤,没有情感的波动,就连一点快乐的回忆都没有留下来。而他已临近中年。不,距离中年还少许有些时间。但至少已说不上年轻了。

细想之下,某种意义上,也许惠理也算得上人生的逃亡者。她也内心负了重伤,从而抛下了许多东西,舍弃了自己的故乡。但是她还是为自己选择了芬兰这一新天地。而她现在有了丈夫而女儿们,也有陶器制作这一可以倾注自己心灵的工作。还有湖畔的避暑别墅和一只活泼的狗。芬兰语也学会了。她在那儿为自己创出了一个小小宇宙。和我不同。

作看了眼左手腕上的豪雅表(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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