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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9 / 10)

“喂,岛本,你真的没事儿了?”我问。

她在我的臂弯中点头道:“没事儿,吃了药就没事了。别介意。”她把头轻轻搭在我肩上。“什么也别问,别问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

“好好,什么也不问。”我说。

“今天实在谢谢了。”

“谢今天什么?”

“谢你领我出来,谢你嘴对嘴喂水,谢你容忍了我。”

我看她的脸。她嘴唇——刚才我喂水的嘴唇就在我眼前,看上去希望我再来一次。双唇微微张开,露出整齐莹白的牙齿。喂水时稍稍碰及的那柔软的舌头感触我仍记得。看着那嘴唇,我呼吸变得甚为困难,什么都考虑不成,浑身火烧火燎。我知道她需要我,而我也需要地。但我设法克制了自己。我必须在此止步。再往前去,很可能再也退不回来。但止步需付出相当大的努力。

我从机场往家里打电话。时间已是八点半。

“对不起,晚了。一时联系不上。这就回去,过一个小时到。”我对妻说。

“一直等你来着,后来实在耐不住,就先吃了。倒是火锅。”妻说。

我让岛本坐进我放在机场停车场的宝马,“送到哪里合适?”

“可以的话到青山下来,从那里一个人随便回去。”岛本说。

“一个人真能回去?”

她微笑着点点头。

在外苑驶下首都高速之前,我们几乎没有开口。我用低音量听亨德尔的风琴协奏曲磁带,岛本双手整齐地并放在膝头,一动不动地眼望窗外。由于是星期天夜晚,周围的车上都是去哪里游玩归来的一家老小。我比平时频繁地上上下下换挡。

“嗳,初君,”快到青山大街时岛本开口了,“那时我这么想来着:飞机不起飞就不起飞吧。”

我想说我也那么想来着,但终于没说出来。口腔干得沙沙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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