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七针就行。”小个子说,“多少会留下伤疤,好在那个位置别人看不见。可怜固然可怜,毕竟人有旦夕祸福,就忍耐一下吧。”
我把毛巾从伤口拿开,看被割成什么样子。伤口不算很深,但仍可见到带血的淡粉色的肉。
“我们一离开,‘组织’就有人赶来,你就亮出这伤口,就说我们威胁你,逼你道出头骨下落,否则还要深切,但由于实在不知头骨在什么地方,无法说出,所以我们才无可奈何地走了,这就是拷问。我们认真起来,干得比这还要厉害咧。不过现在这个程度足矣。要是还有几次机会,肯定叫你好好瞧瞧更厉害的。”
我用毛巾捂着小腹,默默点头。原因我说不清,总之觉得还是言听计从为妙。
“不过,那位可怜的煤气检修员果真是你们雇的吧?”我问,“莫非你们故意马失前蹄,以便我多加小心,好把头骨和数据藏起来不成?”
“聪明,”小个子说着,看了眼大块头的脸,“脑袋就该这样运转。这样才能在竞争中活下去,如果幸运的话。”
言毕,两人离开房间。他们无需开门,无需关门。我房间那扇拉手不翼而飞四框扭曲变形的不锈钢门,现在向全世界开放。
我脱下沾满血污的短裤,扔进垃圾篓,用浸湿的软纱布擦净伤口四周的血。每次前后弯腰,伤口便火辣辣地痛。运动衫衣襟也有血迹,也一扔了之。接着,我从散落一地的衣服当中拨弄半天,挑一件即使沾血也不显眼的t恤和一条最小的三角裤穿了。
然后,去厨房喝了两杯白水,边想问题边等“组织”来人。
过了30分钟,本部来了三个人。一个便是经常来我这里取数据的盛气凌人的年轻男联络员。此人一如往常地身穿深色西服、白衬衫,打一条银行贷款员的那种领带。其余两人穿着胶底布面轻便鞋,一副运输公司搬运工的打扮。但看上去他们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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