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法律愿不愿意管，如果愿意管，那就是犯法，如果不愿意管，说不定我们还是犯法的呢。”蔡文雅笑眯眯的说道：“打开看看，里边的东西更让人想不到……”
李林点了点头，随后便是将盒子打开，盒子打开的瞬间，他没等看到里边的东西，两条眉毛已经拧在了一起，因为，味道确实有些差强人意，就和一些女人身上喷的那种咧嘴香水的味道几乎没什么区别，不但很难闻，甚至还有点刺鼻……
当看到里边的东西时，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东西真的能用？”
“不能用又能怎么样儿，只要不死人，谁会在乎这个……”蔡文雅冷冷的说道：“一个营销团队如果很厉害，哪怕他们卖出去的是毒药，也会有人追捧，何况，这些消费者大多都是老人，他们早就被洗脑了，一个洗了脑的人，你还指望他自己分辨好坏，说实话，这很难。”
“况且，这些药品的实际价格并不高，相对市场上那些保健品还算便宜的，被人接受也是理所当然，即便没有效果，换成是你会因为几百块出来闹事儿吗？”
“云子善很聪明，这些药品他并未说明是药品，而是将其定义为保健品，譬如市场上那些补品，谁能保证吃了之后身体就会有所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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