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这时候的她一定不会快乐。
“小姐，回去吧，天凉了。”菱悦走了出来，拿了一件外衣给息红颜披上。
“菱悦。什么是快乐？”息红颜静静的注视着远方，突然问了起来。
菱悦顿了顿，看了息红颜一眼，“做想做的事，没有束缚，可以充分的享受自由。如果在加一条，我想应该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吧。”
“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息红颜自嘲的笑了笑，难得的是，她的笑容不在机械化，原本就艳惊四座的脸颊看上去更加不可方物。“菱悦，你觉着我快乐吗？”
菱悦张了张嘴巴，过了好久愣是没说出话来，她每天都在息红颜身边儿，息红颜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工作，以前，她一直觉着息红颜就是个为了工作而生的女人，现在听她突然问起来，菱悦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心中也是有自己的见解。
现在的息红颜就和某一所学校的学霸，他们每天只会捧着引以自豪的课本，废寝忘食的在学习，根本不知道外边多快乐，在别人眼里，他们遥不可及，当有一天回忆起来，他们才发现，这很悲哀。
“小姐。如果你有想做的事就去做吧……”菱悦深吸了口气道。
“如果我走了，蓝天怎么办……”息红颜说道。
“……”
菱悦再次无言，是啊，她走了，她去做想做的事儿，蓝天怎么办？蓝天没有想象中那么自由，反而像是一把沉重的枷锁将她彻彻底底的束缚……
“回去吧。”
息红颜轻轻说了声，转身向回走去，她们刚进别墅，息人寿和李林也走了出来，两人的脸上没什么过多的神采，既没有快乐，也没有失落，就像是息人寿带着他去看了一件十分“特别”的展品。
一个已经死去四十多年的人，她虽然还不像是个彻彻底底的死人，但是，在别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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