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赫连玄玉的问题，司空湛讪讪摸了摸鼻子：“还不是你那个救命恩人。”
司空湛才不会说，他一早就知道朱言会跑呢！
不过，他乐见其成好吗？
跑了才好玩，被大刑伺候一番，斩首了就不好玩了。
“梦茴。”赫连玄玉若有所思地勾起凤玲珑耳畔青丝，黑眸中闪过一抹似嘲似讽的冷意：“果然是她。”
凤玲珑这下子就听不懂了，什么叫‘果然是她’？
她侧眼瞥着赫连玄玉，眉头微蹙：“你早就知道梦仙子会放走朱言？”
“耶？赫连也猜到了？”司空湛很惊讶。
凤玲珑杀气腾腾转过头来：“你也早就知道？”
呃，这个……司空湛讪讪摸了摸鼻子，退后，退后，再退后。
这点出息……凤玲珑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司空湛计较。
“快点说，为什么不加以阻止？”她不客气地戳了戳赫连玄玉的胸膛。
“他跑了，你师父才会下追杀令，不是吗？”赫连玄玉宠溺地捏捏她鼻尖，一副看好戏的腹黑模样。
追杀令？凤玲珑一愣。
天下斗者都会为了追杀令而奋起追敌，因为数量可观的修炼丹药就是赏金。
不过，炼药之城已经很多年没下过追杀令了。
“嫂子，朱言要是就这么死了那多没意思啊！让他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慢慢地被折腾死，那才带劲儿呢！”司空湛嘻嘻笑道。
明明是英俊潇洒可爱的面容，却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冷意。
凤玲珑抿了抿唇，想不到一向夸张好玩的司空湛，也有这样的一面。
“我觉得，赫连玄玉你的想法不止是这样。”凤玲珑歪着小脑袋，认真地看着赫连玄玉。
这个男人的城府，她是越来越了解了。
如果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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