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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雁行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屏幕，松弛的腮帮子在微微抽搐着，他已经连难以置信的表情都懒得表现出来的。
震惊到极点之后便是呆傻了。
王铮对张雁行的表现很满意，他之前还是有些低估了这个视频的杀伤力了。
张博闻和张亚妮想要派人杀了自己和韩星夜，王铮怎么说也要报复一下的，在表面上他自己不方便出手，而张雁行无疑是最合适的选择。
父亲来教育儿女，没有比这更合适更天经地义的事情了。
从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在视频上出现的那一刻起，张雁行就没有怀疑过它的真实性。是的，就算再厉害的高手，也无法做出这么逼真的假视频。这只能说明，视频本身就是真的，怀疑只是自欺欺人。
视频已经播完了，而张雁行的眼神还是盯着屏幕，目光空洞，在儿女的问题上，这个省委副书记已经彻底地失去了对策。就算他以往遇事再冷静再淡定，现在也没法做到了。
一瞬间，张雁行好像已经苍老了十岁。
良久，张雁行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王铮，然后无力地说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我做这些事情，自然是有我自己的原因。”王铮微微点了点头：“我承认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残忍。”
“确实是很残忍。”
“但是自欺欺人是没有效果的。”王铮眯了眯眼睛：“我知道你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但是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女儿都很不是东西，骨子里风骚无比，当张雁行曾经得知女儿和三个下属在办公室里搞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很震怒，但是完全不像现在心中这般悲哀。
毕竟，女儿跟别人上床，和跟自己的儿子上床，完全是两码事，性质截然不同的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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