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炽天湖，则是一直孑然一身，并没有多少人见过其行迹。不过，现在要是算起来，如果他们还都活着的话，炽天湖至少也得八十多岁了，澹台随风也七十好几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看着那还算完好却布满了岁月刀砍斧削的那半张脸，王铮终究还是开口了：“你是……澹台前辈？”
王铮在心中已经无限地认可了这个答案，如果不让他说出来，恐怕会憋坏掉。
但是，他实在无法把之前那个在脑海中近乎完美的存在和眼前这个毁了容的、并且称自己为“狗奴”的老人联系在一起。
这也太颠覆了一点吧。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了澹台随风，有的只是一条老狗。”狗奴那毁了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甚至他的声音中都没有一丝波动。
不过，既然狗奴这样说，也就间接承认了他澹台随风的身份。
就算现在不是，但是曾经也是。
那个享誉华夏的超级高手。
王铮还是猜对了，在许多年前，现在的狗奴真的是一个叱咤华夏武术界的人物，而不是一个隐居于山林的默默无闻之辈。
“到底发生了什么？”王铮问道。
在王铮的心里，澹台随风应该是一个热血爽直的人，就算年岁已老，应该也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可是……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了？
狗奴，狗奴才，能够如此自贱地称呼自己，显然，现在这个澹台随风已经性情大变，或许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七大高手第一人了。
而且，让王铮很疑惑的是，如果真的是澹台随风，那么他当初为什么不救下曾经的好友谢平安，反而一掌把其打爆呢？
难道是苏复华的授意？
王铮一边凝神戒备，一边感慨猜测着。
再次联想到狗奴之前出手时那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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