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近，那一阵又一阵的气味也越来越浓，那是尸体的味道，还伴着浓重的血腥味。
那味道，让她的精神越来越亢奋，又好似有些饥渴，看着躺在地的那些衙役尸体，她脚下的步履变得急促，隐隐地透出了几分迫不及待。
“王妃，小心，别靠近这里！”
暗卫见柳若晴不但没躲，反而离对战心越来越近，心下急了，也因为这一分心，狠狠挨了一剑。
四周，弥漫着越来越浓的血腥味，柳若晴在已经死去的衙役身边缓缓蹲下，伸出手，想去沾那些血，甚至她迫不及待到要直接俯身去舔。
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野兽，在刹那间捕捉到了血腥味时的疯狂。
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后，一道强劲的风，朝她袭来，她原本清澈双眸，好似被鲜血给染红了，转身之际，让那个正朝她攻过来的黑衣人怔了片刻。
是那一片刻，黑衣人便觉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小腹内，他缓缓低下头去，脸色惨白……
柳若晴的手，此时已经没入他的腹，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被她攥在手，他面露惊恐地看着眼前双目赤红如魔鬼的女人，下一秒，响起了尖锐恐惧绝望的叫声。
柳若晴的手，已经从他腹扯出，手里还抓着一把血淋淋从肠子。
而这一幕，正巧被从外面赶回来的言渊看得分明，他的脸色也瞬间白了，却没有半点停顿，快步冲到柳若晴面前，将她手的肠子拍落，紧紧抱她在怀，“不怕，晴儿不怕，我回来了，晴儿不怕……”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虽然嘴是在安抚柳若晴，可很显然，他自己已经被柳若晴此刻的模样给吓到了。
她一言不发，好似灵魂被人抽走了似的，眼睛里如血一般的红色没有退去，面对他的声音，也充耳不闻，只是怔怔地盯着地被言渊打落的肠子，想要蹲下身捡起来。
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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