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惹他不高兴？
柳若晴眨巴着双眼，错愕地看着言渊那一副吃醋小女人的表情，偏偏她还觉得自己这身份隐藏得很好，并没有被言渊发现，所以，这会儿言渊这一通莫名其妙的不悦，反而让她觉得怪了。
被柳若晴这样的眼神看着，言渊不免有些不自然，视线从她的眼睛移开，他转移话题一般地看向那张纸的苗地符，道：“确实是秦暄给我看的那些符。”
难怪他刚才看的时候，觉得有些眼熟。
他记得秦暄当日说，这些符是苗地非常古老的字，现在能看得懂这些字符的苗人都没有，晴儿又怎么会看得懂。
想了想，他看向她，半信半疑道：“你看得懂这些？”
“嗯。”
柳若晴点点头，眼神里也带着一丝疑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梦里全是这些字符，醒来的时候，全看懂了。”
这确实很难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像当日她告诉他，她是从年前后，他的陵墓来到了这里，这也没办法解释，可偏偏是存在。
因为他相信她说的话，所以，自然也相信了她从千年之后过来这一个事实。
也没追究其的原因，他这一次看这些符的时候，表情认真了几分。
“这面写的什么意思？”
他问，柳若晴指着面的符，一共四行，一行一行解释过来，便是，“白骨深处，活死人冢，神女之露，厄运皆消。”
“活死人冢？”
言渊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这活死人，难道指的是那些怪物？”
“有可能。”
柳若晴点点头，看着最后两句话，若有所思道：“神女之露，厄运皆消。也是说，这所谓的神女之露，能让那些怪物消灭？”
她蹙了一下眉，“可这神女之露又是什么呢？”
这一点，言渊也不清楚，但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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